绝美爱情故事的拥护者|正宗鸽子精

「白经端午」伟大的初恋

主白经视角

设定白经和端午都没有自我意识(不知道自己是漫画人物),但正处在stage之外的二人shadow中,也就是说白经没有那些究极渣男的狗血台词和行为,相对自由,可以暂时做自己,虽然翻页后他们不会记得。

金惠允小姐姐的演技太好了,让我觉得漫画端午和觉醒端午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,不自觉地就很心疼漫画端午,因此想写一写收起戾气和尖刺的男孩白经对端午的感觉,或许他要面子,自尊强得不行,毒舌又傲娇,满身缺点,但也困惑、无奈、自卑,对着爱慕自己十年的小姑娘,心底也会滋生一点儿不忍和温柔。

在b站刷cp视频看到评论中提到漫画中白经的亲生母亲也是因病去世(我没有看漫画不知道是不是),在这里借用这个设定。



白经已经忘了这种貌合神离的所谓“家庭聚会”进行过多少次了,不管经历多少次都让他如芒在背坐立不安。

尹伯父是聪明人,看得出自己父亲和那女人的野心和目的,但为了照顾端午的情绪,他从来都很有风度和耐心地同一桌人逢场作戏。

这张餐桌上,唯一看不到成年人隐忍不发的利爪的人,大概就是端午了吧,她听不出真真假假的关心有什么分别,照单全收,还附赠真诚的感谢与乖巧的笑容。

偶尔白经甚至会生出某种嫉妒,有人愿意为她小心翼翼维护一个梦,即便她是没用的、脆弱的、只会掉眼泪的尹端午,而曾经被自己视为英雄的父亲却早早撕破一切假象,要他睁眼要他清醒,要他成为一个听话的工具。

一个儿子而已,换自己剩下的几十年人生还能锦衣玉食西装笔挺,嗯,挺合算的。


“端午听我们这些大人在这里谈生意上的事情也很无聊吧?白经啊,前几天不是把你小时候的老照片重新洗印了吗,你带端午去看看吧?”似乎是觉得白经太过沉默,白父语气和缓,眼神却暗含警告。

白经已经忍了一整晚令人恶心的虚与委蛇,他又不是一个很能藏住情绪的人,脸色自然很差。端午坐在他身侧,悄悄瞥了他一下,被他捉到眼神,又慌忙转头。

“不不不,我没关系的……”端午也没了笑容,急急地摆着双手要拒绝。

白经看着她着急窘迫的样子,没由来的心情畅快了不少,没等端午话说完,他便很干脆地站起来朝长辈们微微弯腰致意。

“走吧。”

“诶?”

白经看端午愣在座位上,便直接握住她手肘将她拖走。

正值盛夏,别墅里冷气很足,端午的体温偏凉,脸颊却那么红。白经想,也许是她那颗不中用的心脏难得一见的没有消极怠工,苍白又单调的尹端午也终于染上不一样的颜色,看起来……还挺有生气的。


进了房间,白经就没有理会端午,自顾自地拿起手柄盘腿坐在地毯上开始玩游戏,反正明恋白经十年的尹端午不用他费心思讨好不是么。

然而等白经结束一局游戏,发现端午还立在门口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,脸上挂着笑容,小酒窝也悄悄显了出来。真是头脑简单尹端午,不知道又在想象些什么,白经一时无语,即便是被端午喜欢了十年,他也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人能迷恋另一个人至此。

长长久久只喜欢一个人,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吗?


“咳,相册在桌上,要看你自己看,别来烦我。”放着她在那里傻傻站着也不会打扰自己,但白经还是忍不住开口打破端午那一脸少女怀春的表情。

端午一愣,眼珠一错不错地看着白经又开启下一局游戏,反应了两三秒才终于回过神,开开心心地坐到书桌前。

相册的外包装还没拆,只是被人随手放在这里。端午撕开外包装,开始用解数学题的认真劲儿“研读”白经的相册。

白经在激烈的游戏战况中还是忍不住分了神,看了一眼端午,这傻姑娘不仅没收敛自己的笑容,反而“变本加厉”起来,开始捂嘴偷笑,肩膀都颤抖起来。

白经突然很懊恼,自从母亲去世,他就不愿意再回顾那些旧物件,他也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究竟拍了些什么玩意儿让端午乐成这样,他只知道在端午家里看见的自己和端午的合照,似乎形象都不怎么样。没有几只雄性动物是愿意在女生面前露怯出丑的,尤其是漂亮女生,如果这个女生恰好还喜欢自己,那么这种跌份儿的羞耻感会达到峰值。

无心游戏,白经扔了手柄,大步跨过去打算把相册收起来。

小时候的白经在每张照片里都在冒着傻气地凹造型,这久违了的可爱又鲜活的小白经像是给端午打了一针强心剂,居然成功预判了白经的动作,抢先一步把相册抱在胸口,双臂紧紧交叉,像个护食的小动物。

失去先机的白经气结,直接两臂撑在书桌上将端午拢在身下,低头在几乎蜷缩成一团的端午耳边咬牙切齿。

“给我!”

“不...不给!你刚刚自己让我看的!我又没有打扰到你!”色令智昏,看来端午真的被小白经的可爱冲昏头脑,居然跟白经杠了起来。

“你的笑声影响到我了!”

“你!我...!不可能,我努力忍住了!”

白经一时无语,看着端午像一只躲在龟壳里的小乌龟一样,气得狠锤了一下书桌,怀里的小乌龟也跟着颤了一下。

“白经啊...你不要生气啊…让我拿走一张行不行?就一张,我就把相册还你好不好?”端午小声地跟白经讨价还价。

“你还要拿走一张?!尹端午,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!”

端午猛地抬头,眼泪汪汪地进行她可怜兮兮的无声控诉。距离太近太突然,白经避无可避,猝不及防地跌进她的目光里,在那双如清澈湖水的眼睛里,那么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身影。白经从来没把端午的感情当真过,尹端午什么都不懂、什么都不知道还口口声声给她一厢情愿的恋情冠以“伟大”,幼稚无聊,他一点儿都不想去了解她的公主病。可这一刻,当他被这个冥顽不灵、阴魂不散的尹端午认真注视着的时候,他没有感觉烦躁。

她,尹端午,在认真地看着我,她的眼睛里,也只有我。还有别人这样纯粹地看自己吗,看到的是白经,一整个的,好的不好的,各段时光里的白经。而不是筹码、棋子或不好管教的小孩。

在咫尺之间,白经觉得自己要溺水而亡了。他慌忙退开,甚至不小心跌坐在地毯上。端午睁着鹿一样的眼睛,有点讶异。白经只好假装自己是为了捡手柄。

“就一张!只准在你刚看过的里面挑!不准往后翻了!”恶狠狠的语气也不像刚刚那么有底气了,白经现在就是一只收敛利爪还强撑着想维护凶猛设定的小豹子。

端午不疑有他,只当白经懒得跟她纠缠,欢欢喜喜地挑起照片来,嗯,哪一张呢?好难选啊……逐渐愁眉苦脸起来。

而假装打游戏的某人,拿着手柄几次按错,都忘了哪个按钮键是游戏开始,如果他手腕上也戴着端午同款智能表,现在一定警铃大响。


端午是个守信的好孩子,纠结着挑了一张之后就合上相册了,虽然她真的真的很怀念小时候的白经,那个喜欢装酷耍帅,对着自己的表白还会害羞的白经。端午选的这张照片里,小白经在过生日,他早逝的母亲正要为他戴上大大的生日帽,母子两人都笑得很开心。

端午对这位温柔的伯母也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了,但她还记得伯母会在她来拜访时准备各式各样的精致甜点。白经从小就不爱吃太甜的食物,而且每次端午来,妈妈的注意力就被这丫头分去大半,于是抱怨起来,伯母平常很宠白经,这时候却不惯着他,“你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吗,又不是没有准备你喜欢吃的,你要做自己,端午也想做自己呀。”

端午想起白经之前教训她,说她因为有心脏病所以全世界都围着自己转。大概是吧,她很不幸,却又很幸运,从小到大得到了很多很多的善意和爱。

端午忽然心疼起白经来,她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,她知道,白伯父和那位阿姨的新家庭里,白经已经被驱逐了,而真正的白经被他藏起来了,现在的他是提线木偶,是对自己生活无能为力因此自我放弃的人。


“白经啊…”端午的心怦怦跳起来,她很想,很想被白经信任,她希望在自己面前,白经可以做回他自己,而不是现在这个对周遭一切都缺乏兴趣的白经。

“干什么?”白经心不在焉地结束一局游戏。

端午突然像只兔子一样从书桌蹿到白经身边,她手里握着那张照片,它是她今晚的勇气来源。

白经被她惊得向后仰了一下。

“白经!你可以信任我!不管是什么样的你我都想要了解!所以…所以做你自己吧!”

白经愣住,静默了很久,久到端午以为他要暴怒了。

但白经却很平静地开口,“凭什么,尹端午,我凭什么信任你,就因为你喜欢我?”白经低头笑了一下,“我妈妈曾经也很爱我,但她抛下我了,你呢,一个心脏随时罢工的人,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?”

“白经……”

“而且,真实的我是什么样,你真的能接受吗,嗯?我如果要你和你爸爸乖乖被外面那两只吸血鬼榨干所有的家产呢?”

“不会的。”端午很笃定,“我知道白经你和他们不一样。”

“呵,是吗……”


又是久久的沉默,白经低着头,看到端午下意识地将那张照片攥在手里,很用力,照片皱了起来,但仍然能看到母亲的笑脸。

在端午快要被这安静窒息时,白经站了起来,拿了那本相册,递到端午眼前。

“想要吗?”

“嗯?什么?”

“想要的话,得拿东西来换。”

“……什么东西?”端午以为他会说什么投资之类的。

“合照,我跟你的。”

“哦,这个啊,可以啊,我有底片可以……”端午迟钝的大脑终于破解了白经的加密信息,“白经!”

“鬼叫什么啊你,真是的。”白经红着耳根先一步出了房间,没有看见身后的少女抱着相册在地毯上毫无形象地打滚。


“伟大的初恋”?有多伟大?白经也很想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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