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美爱情故事的拥护者|正宗鸽子精

「白经端午|婚后日常」Alive (四)

*ooc预警 私设预警

*我自己的感觉是,白经最大的问题不是不能认清自己的心,而是不懂如何爱一个人,不知道怎样回报别人的爱意,也不知道怎么正确传达自己的心意。

*所以这一节探讨一下一个笨拙而深情,努力学会爱别人的白经是什么样子的(如果太ooc了大家轻喷我

*短小的自行车还在造,我努力Orz


*求评论!(我真的吼喜欢看大家的反馈




端午嘴上说着不妨碍,手却不安分,一会儿碰碰白经凌厉的眉毛,一会儿又去数他的腹肌。

“噢——白社长最近也有好好运动呢!”

洗碗时白经两只手都被满是泡沫的碗碟占着,收拾不了她,于是在临出门前统统向端午讨回来。

西装革履的白社长将自家小妻子抱上鞋柜,强势地吻了上去。大概是双脚不着地会让人没有安全感,端午绸缎一样柔软的手臂环抱住他,总会抱得格外紧。

白经很喜欢这种接吻姿势,他将端午捧在高处,从低处仰头吻她,仿佛生出某种虔诚珍重的意味来,像单膝跪地的骑士在对公主行吻手礼。

这种想法实在有点幼稚,白经说不出口。于是在端午曾好奇问他为什么在接吻时总喜欢抱起自己的时候,白经只好回答,“因为你太矮了”,为了掩饰心虚,他还添油加醋道,“殷端午,你有一米五吗?”

 

一吻毕,端午觉得晕乎乎的,白经抵着她的额头说,“我走了。”声音低沉,又带着一点儿情欲的沙哑,敲击着端午的耳膜,连带着在神经里引出一串电流。

端午想,这人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说着要去上班的话呢,只会让人想再黏他一会儿。

“唔…你走吧走吧。”

然而在白经开门的时候端午忽然想起一件事,她又把白经拽住,让他等一会儿,自己穿着拖鞋吧哒吧哒跑回卧室,翻出一个丝绒盒子,又吧哒吧哒跑回来,轻轻撞进白经的怀里。

白经一手拥着她,一手轻轻顺着她刚刚接吻时被自己弄乱的头发,任她在自己的西装上捣鼓。

那是一枚银制的男士胸针,不似水晶或钻石材质熠熠闪光,但棱角处线条又十分凌厉干净,有一种蓄势待发的锐利感。

白经穿衣服重剪裁与质感,更偏好简单流畅的设计,一点冗余都不要。况且他平时要么在开会同其他公司代表唇枪舌剑地争取利润百分点,要么在社长办公室里兢兢业业看文件审策划案,也实在没有心思搭配这些小配饰。

“前几天去听李道华的演奏会,他衣服上就别了一个,还挺好看的。”端午替他别好胸针,满意地拍拍白经的胸口,“我一想,你不是没有这种小玩意儿嘛,听完演奏会就去他推荐的品牌店里逛了逛。怎么样,好看吗?”

白经偏过头去,一脸漠然,“你又去给李道华捧场?”

“白社长,你重点跑偏了。你先说好不好看嘛?”

白经勉为其难地瞥了一眼,“也就那样吧。”

“不喜欢吗?李道华戴的那种太花里胡哨了,我就选了个低调点能日常戴的,珠多也说这个还挺搭你风格的啊。”

哦,她和吕珠多一起去的。

端午皱了皱眉,“你实在不喜欢的话就不戴了吧。”

白经抬手握住她手腕,截住她取胸针的动作,“戴都戴上了。”

见他肯戴,端午又活泼起来,“那说好了,今天都不许摘啊。”

 

白经虽然被白父当作继承人培养,却并不多么受重视。同样是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吴南柱,早已经能坐在仅次于吴父的位子上开始学着经营整个财团了。而白经没有股份,在董事中没有立足之地,集团高层的任何决定他都没有发言权。白会长将他带在身边“培养”了半年不到,高管们连白公子的脸都没认熟,他就被安排在一个十分边缘化的子公司里任其随意发展了。白经在整个集团里也不过是一个“高级经理人”,合同制的那种。

端午还暗戳戳地猜测过,白会长一定也清楚父子之间有诸多隔阂,忌惮白经羽翼丰满后报复他,才如此刻薄。

白会长做实业的能力不行,巧舌如簧融资的本事倒是一绝,惯用伎俩便是用杠杆撬动大蛋糕,噱头十足,吸引投资人蜂拥而至,而后套现,用资金又去另一个市场的风口豪赌。

白经如今担任社长的这个公司,就是这种经营模式下的弃子。白经接手时公司财务状况不容乐观,上一任社长每日被股东们轮番逼问资金流向、企业未来,不堪重负,险些有了从公司顶楼一跃而下的念头。

白经临危受命,人心涣散的职工、准备跳槽的高管和步步紧逼的投资人都没给他一丝喘息机会。连着两个月,他几乎是连轴转,清算公司资产,梳理混乱的业务线,和几位核心员工在一片狼藉中找生机。

端午只能每天在晨光里迷迷糊糊看到白经穿衣的背影,或是深夜在半梦半醒间感到被人拥入怀中。维持了不到一周,端午就要受不了了。

于是某一天开始,白经回到家,他的小妻子穿着睡衣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,灯光将她周身染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晕,像一抹坠落的月光,被白经捕获了。

白经捏捏端午的脸,抱她进卧室,“殷端午,不是说了不要等我了吗,你在家熬什么夜。”

他的语气带一点责备,但因为声音轻,又软得像夏日被人握在手心里的一块巧克力。

端午强打精神,伸手揽住他的脖子,“这段时间都见不到你嘛。”端午放弃同睡意挣扎,眯着眼睛舒舒服服地瘫在白经怀里,耳朵贴在他心脏的位置,听着白经有力的心跳。

“而且我们是夫妻啊,你每天那么努力,我帮不上忙,那至少要在你回家的时候给你留一盏灯啊。”端午睁开眼睛,认真地看向他,“我还想跟你说,我们白经,今天也辛苦了,今天也做得很好,殷端午今天也在为白经骄傲。”

白经的眼睛倏忽有些发红。他很少显露脆弱的姿态,当他不安受伤时,他本能地用反抗的、暴虐的、离经叛道的方式掩饰心里真正的声音。

而此时,白经在沉默之后,仿佛做出了某种不容易的妥协与和解般地叹一口气,“殷端午,也就是你还把我当个宝贝。”说完他笑了一下,看得端午有点心疼。

“你忘了A3的时候啦,多少小姑娘看见你就尖叫呀,‘白经我爱你’都快成她们的口头禅了。”

 

白经凑近,在她唇边印上清清浅浅又无限缠绵的一吻。

“那么多人的爱之中,我很想要的,又恰好肯给我的,只有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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